[策瑜]未命名(。)

• 神短。
• 本來是給老子的(?)
• 請務必、務必不要考據史實(。)
• 嘟嘟微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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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日那夜他沒回房,倚著欄吹了整晚風。

今夜無風無月星河天懸,是個好日子。
他想。

曾幾何時他也有幸得見這滿天星輝,那閃爍著的是專屬年少輕狂的張揚。

許是聽了整天震耳欲聾的喜樂的緣故,那紛鬧好像仍盤亙在耳邊,嗡嗡作響吵得他思緒止不住亂飄。

他想起那年為騙得笮融出城,他命人放出自己身重傷不治的消息。詐死一計很成功,他大模大擺攜了戰俘班師回朝,怎料前腳剛踏進帳內,後頭就傳來罵聲。
他那人人稱道謙謙君子的總角之交,挽起袖子便攥拳揮來。
他在用盡這輩子份量的呆若木雞目瞪口呆瞪目結舌下結結實實捱了一拳。

...現在回想起來還蠻痛的。
他失笑。

第二拳轉瞬即至。
歪身,扭腰,下擺滑前,抬手接穩來人的拳。

沒等來開口問「賢弟為何震怒」得連向來重視的儀表也不顧——的機會,來人已掙脫罵道:
「好你個孫伯符,臨行前千叮囑萬叮囑讓你在城下多擔待些日子,方逼得他自行開門。你偏要壞我大計,如今卻怎生巴巴的趕回來,不真死在那作甚!」

他楞住。
前方的人髮鬢微亂,額角滑汗,潮紅著臉喘氣,眸裡來不及掩去的擔憂影影綽綽。

——他在擔心自己。

這念頭一旦浮起便沒法抑制笑意,嘴角不自主勾起。
「嘶——!」......連帶牽動新添的傷口。

他肩頭忍不住聳動。
「唔...唔.....」
「...你笑什麼笑!」
「噗、哈哈哈哈哈...」
對面那人滿臉不可置信地用看白痴的目光盯著他:「瘋了、都瘋了。」
他忍著嘴角疼痛勾唇搭上前人的肩:「江東不是有賢弟守著嘛,為兄放心得很。」

「原來你還記得要守著江東。」
「有你周公瑾在,江東自是固若金湯。任他日我先行一步戰死沙場,我亦絲毫不懼許被攻下半畝黃土。」
「...淨會胡說八道。」

「不,」他端正神色,「我孫伯符,此生只曾交托你一人。」

他能從那雙幽沉深潭瞧見自己此生最認真的一刻。
「山河相拱,唯君矣。」


指尖忽然感到濕潤。
夜空下起了絨絨細雨,滴㗳滴㗳開始轉大,飄搖到欄內。
他從回憶裡驚醒。

「承君此諾,瑜自當,」

他永難忘記那雙同樣水潤的眼眸主人輕聲應下他的一剎。

「生死無悔,固守江東。」

END

所以說真的神短。
有空來寫周瑜的場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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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叢堆聚的地方,沒什麼內涵。喜歡的東西太多,持續狂熱的很少,所以不詳說了。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