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兄弟]Let it be .

為了讓版面不那麼空只好把N年前的短篇丟出來(。)這好像是我唯一一篇比較完整的文啊Orz (依然是缺頭缺尾好嗎

• 東西兄弟偏溫情向(?)
• 阿普=東德設定


於慌鬧人群中相對而立在鐵絲網前默默凝視對望,直接映出眼底顏色的血瞳襯得那向來病態的膚色更為蒼白,平靜無波的臉孔不見一絲起伏。對方的表情陌生得使路德維希莫名地有了恐懼感,他忽然有種錯覺:四周是死寂一片的——有道無形的牆把他們和吵嚷的人群遠遠隔開來。

「你真的不走嗎?」

問出心底最想知道的疑問時他只覺喉嚨發緊。如同矢車菊般通透的藍眸緊緊盯著面前的人所有動作表情,靜候回答。

「…不,也走不到。」

「你知道,只要你想--」
「夠了,路德維希。」基爾伯特飛快地打斷他的話語。

「這邊必需要有一個國家留下,不是麼?」

他訕訕一笑,淡漠表情顯得毫不在意。

他們即將要面對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只是,築起鐵幕離別一會,也僅此而已。鬼才要像那種哭哭啼啼的女人揮淚訣別。

「那不重要!你明知道這並非必然,」男子獨有的低沉噪音顯然有點焦躁,「再說讓我去也——」

「喔,讓你呆在那頭露西亞熊家不知道多少年嗎?年輕的國家。」

「難道你還不知道當年讓你誕生本大爺花費了多少功夫?嗯?」急促而帶刺的話句由蒼白嘴唇流出時意外的有力,然後基爾伯特自嘲一笑。

「讓有力而帶著希望的年輕國家走向冰冷,抑或使那——」對於腦內想到的形容微頓,但確認又無比貼切。

「早不該繼續存在的東西,按著正確道路邁進,然後,」

「消失。」

「West,你說哪個比較好?」

「——*基爾伯特*!!!」

無法抑止的向著對方怒吼,濃重的呼吸表露著主人的憤怒,他的哥哥向來有輕易把他惹火的本事,明顯這次基爾伯特也很成功。

意外地基爾伯特臉上閃過類似受傷的表情,他調整得太快路德維希也看不清楚。之後他露出了整個晚上最燦爛的笑容,從嘴角弧度上來說的確如此。

「哈哈哈…連West也開始惱啦,果然本大爺不得人喜愛吶。」

——不是這樣的哥哥,不是。

「不過沒關係,本大爺在那邊一個人也很快樂!」

「沒有本大爺在身邊West要好好照顧自己喔!」

——需要照顧的人明明是你。衣物亂成一團從不收拾,日記寫好又不會放回原遠,以及永遠不會記得為寵物添上的鳥糧。

「那,再見啦。」

路德維希那欲言又止的表情他始終看在眼內,幸而他的弟弟明顯在思索些什麼而沒有注意他通紅的眼眶。

轉身瀟洒向後揮手的一刻他並沒注意到弟弟嘴唇開合的口型,雖然事隔多年後親耳聽到也不是什麼壞事。

奇怪的是路德維希那天好像被施了亞瑟柯克蘭不靈驗的魔法,想要說的話源源不絕但在吼出哥哥名字的一刻後便開始啞然無聲。

或許是他想要講出的太多,過於貪心而被強行剝削。

親眼目送那熟悉身影被人群淹沒得乾淨後他轉身開始走回寓所。那天吵嚷的柏林城意外地冷,路德維希輕輕裹緊頸上的圍巾後忽然又驚覺,那是多年前和基爾伯特在聖誕集市上買的同一款式。

戰後雖不景氣,但與家人逛逛集市歡度佳節總比坐於家中沒命地忙著公文要好。

那時基爾伯特還嚷著這圍巾太土配不上大爺張揚帥氣的作派,但嘴角漂亮的弧度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了。路德維希只好輕嘆一口氣,故作強逼地讓他哥天天戴著直至那年春天來臨。

想著便又回到了住所,沒有家人迎接的公寓實在稱不上家。路德維希微微恍神,似乎又看到那人坐於椅上津津有味地看他的黑白電視。

他又想起了那個離別的揮手。爽快的告別確實很符合那人的性格。

只是他,或者說他們,不知道每一次說出再見時,都可能是永遠的訣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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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叢堆聚的地方,沒什麼內涵。喜歡的東西太多,持續狂熱的很少,所以不詳說了。港家人。